简介:褚祿山給了一個模糊答案「難說 」 徐鳳年沒有走出院子而是就那麼坐在門檻上 褚祿山顯得有些難堪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畢竟門檻就那麼點地方 就他這體型一屁股下去估計能把年輕藩王擠出去只好想了個折中辦法跨過門檻后坐在門口台階上 徐鳳年問道「祿球兒如果真如謝西陲所說行事 你們這幫北涼老人會不會有怨氣」 背對年輕藩王的褚祿山答非所問 「記得在李義山策劃下把北涼本地勢力翻了個底朝天以罪民身份遷徙如今的流州豪閥家族十去九空 咱們徐家軍總算在這塊陌生土地上紮根並且站穩腳跟當時清涼山有一場慶功宴 那時候王爺看著滿堂武將喝了個酩酊大醉 不知為何說了句不應景的話語 大意是說徐家想要在北涼長治久安 光靠戰刀對外是不夠的 對內還需要給轄境百姓一份安穩生活 徐家軍不可能一輩子在馬背上晃蕩 下馬以後除了用力享福 也需要用心治理北涼 年代久远 它们浅淡了不少 但是今晚特殊它们又重新聚起来了 有中元节外力阴气所助 怨气显得格外清晰 若沧本是想问他 死的什么人 —就像现在你能听到吗你回答我一下若沧刷牙洗脸 默默拿起毛巾擦脸 慢条斯理的回答道怎么你一定要用思想跟我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