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下令散会又把重明留下了那个我和你说一件事什么事啊小马哥重明又打了一个喷嚏钱我明天还你要是乔老板来问你你就说我非逼着你借不借就打你你要还这么纵容着他日久天长迟早被他骑到脑袋上薛青澜闻衡失笑只当他还记恨薛青澜烧了他胡子的事诚恳地解释道他年纪小不知轻重当时害怕才乱打一气不是故意的衡哥你武功虽高毕竟四年未涉江湖事总有预料不到之处与人相交须得留个心眼免得上当受骗他确实长大了他很难不在其中掺杂私人感情酸楚。痛惋和物是人非的巨大感慨接二连三地砸入心湖过往泥沙俱下将思绪搅得一片浑浊颗颗粒粒都磨在最能让他疼的心尖上连骷髅剑主这等成名多年的高手在他手下也讨不到什么好足见这少年内力剑法皆尽精深已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闻衡扶着他站起来安抚地捏了捏他冰凉的手指单手擦燃火折别怕带火折子了么薛青澜半天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额角冷汗在微弱光线下一闪而过他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僵着嗓子问我以前听说摸金之人常在古墓顶上打盗洞师兄我们刚才该不会是一脚踩进了你们纯钧派祖师爷的长眠之处了吧